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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来喝一杯？”
“好！”陈不凡点头，端起酒杯，“三师姐，咱们先说好，昨天我就喝多了，今天适可而止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两人碰杯，叮的发出一道声响，红酒如血，散发独特的酒香。
“小师弟，问你件事。”
“啥？”
“你破童子身了没？”
“咳咳咳。”陈不凡差点呛到，不停咳嗽。
“师姐，你问这干什么。”
“以为我在扯淡？”顾倾城娇嗔道，“你修炼的混元功到达哪个地步了？”
大家师出同门，当然知道对方底细。
混元功是本门最强功法，也是师父的立足之本。
可惜这门功法至刚至阳，只适合男人修炼。
女人练了会有许多麻烦和瑕疵，逐渐中性化，嗓音变粗，甚至长出胡须。
“第五重。”陈不凡实话实说，没什么可隐瞒的。
“到了第五重之后，修为增长过吗？”
“额！”陈不凡愣住了，“进入都市，很少有时间修炼，所以……”
“那就是说没长进喽？”顾倾城弯弯柳眉一扬。
“是！”陈不凡不得不承认，这是事实。
“我告诉你吧，第五重是个坎，不是靠努力，而是窍门。”
“没找到窍门，你一辈子也别想突破。”
顾倾城爆出一个炸弹，“师娘昨天亲自给我打电话，等你到了混元功第五重之后，让我助力一把，帮你顺利进入第六重。”
陈不凡满脑袋问号，不知真假。
三师姐的武功虽然不弱，但也没强过陈不凡，她如何助力？
一般帮助他人突破，都是高阶武者提携低阶。
哪有反过来的。
“小师弟，我知道你有许多疑问，比如师娘为何不给你打电话告诉诀窍法门。”
顾倾城咯咯一笑，花枝乱颤，“因为告诉你也没用，必须我们同意才行。”
陈不凡此时一脑袋浆糊，能不能坦诚一些，一次性说完。
“三师姐，你掰开了说，别再卖关子了。”
“好吧！”顾倾城扭动一下细柳腰肢，双腿交叠。